“通告上说，如果主动交代违纪事实，作出深刻检讨的会视情节轻重，依纪从轻或者减轻处分，情节较轻的可以依纪免予纪律处分。”李明告诉记者，他那天是最后一个从单位走的，等同事们都离开了，他拿出手机将通告拍下来，回办公室反反复复地看。

1993年9月，他调任中国经济联络中心一等秘书。1994年9月起，他先后担任中国华联国际贸易公司副总经理、中国经济联络中心副主任兼中国华联国际贸易公司总经理、中国经济联络中心主任兼中国华联国际贸易公司总经理等职务。这些职位从名称上看，和金钱便脱不开关系。随后，曹又担任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德国处处长、西欧局局长，并在非洲局局长任上退休。

《长这样!中国研究团队在南海首次发现神秘喙鲸》她表示，中国和俄罗斯是友好邻邦，都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。两国人文合作日益密切，文化艺术交流红红火火，增进了两国人民了解和友谊。希望红旗歌舞团继续积极参与两国人文合作，推动双方艺术团体交流互鉴，巩固中俄世代友好的社会和民意基础，向世界展示中俄文化艺术的魅力。